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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酒后助兴我带学徒开了房间从此我堕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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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酒后助兴我带学徒开了房间从此我堕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

一次酒后助兴我带学徒开了房间从此我堕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,

美发店椅子图片,美发洗发,甜心公主美发屋  随着我们的努力家里的生意蒸蒸日上,但是让我不明白的是越努力家里的钱却越来越少了,直到后来我发现了真相,我怒提了离婚,原来小三一直都在我跟丈夫的身边。

  七月的北方,太阳热烈而疯狂,每个等在小学门口的家长,都汗津津的,大口喘着气,不停抹着汗。

  有两个家长没话找话说:“总算快放假了,要不得热死个人。”另一个家长附和道:“知足吧,这要是南方,还不像在蒸笼里。”

  老肖更热,一百九十斤,而且肉都长在肚子上,犹如每时每刻抱个大西瓜,不堪负累。灰色T恤像刚在水里捞出,头发也软塌塌地贴在脑门上,每次呼吸都能听见肺部的蜂鸣。

  热得通红的脸颊随之苍白,装作没听见,眼睛越过两位家长,看向紧闭的校门口,那里,电动大门,正哗啦啦地往一旁滚动,像拉开人生那厚重的幕布,拉得老肖五味杂陈。

  现在想想那真是“肖”的时代,开着宝马,住着大房,女儿上着全市最贵的幼儿园,然后,上最好的小学。

  那时候的肖楚,一表人才,用老婆的话说:就是行走的衣服架子。他性格也好,叫老婆肖后,叫女儿小公主,当然他是她们的“王”。

  后来,美发店来了一个学徒,叫妙儿,十九岁,生的眉清目秀,和她的名字一样,鲜妙夺目。他看了她的身份证,真名郭妙玲,家住某乡某村。

  还别说,妙儿确实比妙玲好听,叫得心里痒痒的,再加上五个学徒里,妙儿是最刻苦的,也是最有眼力见儿的,什么事,什么活不用吩咐,总是默默的干好。

  有时候,他累了,妙儿会帮他按摩肩颈,那小手,柔软的像春光在血液里撩拨,身体的荷尔蒙蠢蠢欲动。

  肖楚心花怒放,这话没毛病,姓肖,老板,当然是“肖。”突破最后那道防线是一次酒后,他带她开了房间,肖楚发誓要对她好。

  肖楚安排妙儿收银,不再做打杂的活,妙儿有时候会私自留钱,肖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自己喜欢的女人呢,留点就留点吧,省得给了。

  老婆佳宇发现了端倪,老公交回的钱越来越少,都是做生意的,她去看了几次,发现妙儿在捣鬼,要开除她,可是肖楚死活不同意。

  那时,他们的女儿已经上初中了,现在想想,自己要多混蛋有多混蛋,还觉得是齐人之福呢。

  佳宇开始是不同意的,那天,她死死拽着他的行李箱不让他走,祈求道:“能不能等到女儿中考完。”原来,老婆容忍是怕影响女儿。

  老肖对女儿因为内疚而忌惮,他曾是著名的好父亲,遂低声道:“爸爸是爱你的,你原谅爸爸。”

  那一年,女儿肖周十五岁,她满眼仇恨,看着肖楚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,一辈子!”

  肖楚抹了下脸上的汗,是的,十二年了,女儿再没叫过爸,也没搭理过他,结婚都没有请他。

  他远远的看着,女儿给妈妈深深鞠躬,哽咽道:“妈,以前都是您在照顾我,以后换我来照顾您。”

  接孩子的人群一阵骚动,家长们涌向门口,各班级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,一队队走过来,然后,一个个像放飞的小鸟,扑到自己父母的怀里。

  儿子也在其中,老肖奋力地挤到前排,可是,儿子看见他像没看见似的,溜进人群。

  大家纷纷投来目光,儿子走得更快了,老肖呼哧带喘的跟着,一直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,儿子才停住脚,怨恨的喊道:“你别总在同学们面前露脸,你知不知道同学说你像老爷爷。”

  他拉过儿子,尬笑道:“老爸年轻也不差,现在就是胖了,当年接姐姐放学的时候,姐姐还说老爸最帅呢,不信,哪天带你去问,她是医生,拿手术刀的,很厉害。”

  把儿子劝上车,老肖心事重重地启动了车子。这么多年,他很想见女儿,可是,女儿不想见他。

  他看了一眼倒车镜里的自己,没棱没角,没型没样,怎么造成这熊样子,前妻看见,还不知道解恨成啥样呢。

  虽然家里有保姆,但是把一岁的儿子交给外人,还是不放心,老肖就经常回家,或是不忙的时候就不去了。

  那些大型连锁店,每月都会安排学员出去学流行发式,剪发,烫发,染护,都不是一成不变的,他没有那么多资源,所以客人流失很快,只能靠着一些老顾客苦苦的撑着。

  离婚净身出户,要买房子,要养儿子,最没想到的是妙儿父母,像没底的洞,各种理由需要钱,盖房,包地,买农机具,他有点入不敷出。

  以前,他留的是长发,颇有艺术感,为了年轻,剪成了鬓角短头顶长的那种发式。

  可是,脸上的沟壑纵横,却是怎么都隐藏不了的,即使不笑,那褶子都清晰可见,仿佛岁月专门在他脸上挥舞,不把他割得七零八落就不罢休似的。

  他更害怕妙儿的冷嘲热讽,又无力反驳,老妻少夫不协调,老夫少妻又何尝不是。

  他经常想起和佳宇在一起的日子,那般恬静美好,如果不离婚,过到现在会怎样?

  前几年受网购冲击,似乎也不太好,据说她调整了销售策略,没空来实体店,可以送货到家试穿,毕竟是高端品牌,很快得到认可,现在做的风生水起。

  他很想知道前妻变没变,老没老?当真人不说假话,虽然和妙儿在一起生活,可是,梦里都是前妻。

  “锦瑟无端五十弦,一弦一柱思华年······此情可待成追忆?只是当时已惘然。”

  老肖的小媳妇妙儿心情也不好,觉得钓了个金龟婿,谁想美发店一天不如一天。老肖也不太来了,刚结婚那会,她是希望老肖多在家里看孩子,做老板娘很过瘾,从没想过在这么大的城市,会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发廊。

  昔日的小姐妹羡慕她同时,又感慨她找了个“爹”,再加上老肖净身出户,房子就得赚钱买,这让他们的大部分收入都交了首付和房贷。

  想想老肖把那么大的房子给了前妻,她就心疼得流血,可是,老肖说这和她没关系。

  她也知道和她没关系,但是就是气不顺,就找各种理由和老肖闹,老肖躲着她,不想冲突,美发店也不太来了,辞了保姆,在家里专心看孩子。

  在家看孩子的老肖,横向发展速度惊人,油腻不堪,别说儿子嫌弃,她也不愿意和老肖出门,年代感十足。

  她有点后悔跟了肖楚,可是,不跟老肖自己早就回老家嫁人了,还能留在这个城市,买了房,有了车?

  生意越来越不好,店里客人主要靠老肖,老肖不来店里,客人慢慢就流失了,她当时也没意识到,等到发现的时候,挨个电话打过去,顾客早已有了新的去处。

  她不知道,开个理发店有那么多讲究,一人一条毛巾,洗头要达到二十分钟,精洗要四十分钟,带着肩颈按摩,还有头皮护理,美其名曰:给你的头皮洗洗澡吧,像美容似的,雾气缭绕。还给客人准备了各种水果,点心,花果茶,这哪是理发,享受的不要太美哦。

  那些大店幺蛾子也多,会员制,充值打折,顾客像不要钱似的,三千五千的充,她眼睛都要嫉妒出血。

  回家埋怨老肖,老肖半天说道:“客人毛巾专人专用,消毒完用毛巾桶装起来,做一个专门的架子,写上名字。

  还有就是剪头也好,烫染也好,技术是关键。剪的不要太短,你觉得为他好,能多挺几天,可是短了他会觉得有点楞,心里有落差,所以,剪一点点就好,用不了二十天,他又回来了。

  正常,她应该顺着杆说:“那你来店里管吧。”她没说,虽然店里赚的不多,但还是赚的,她不愿意告诉老肖具体的收入,她总想存点私房钱,毕竟老肖是二婚,还比她大,她要留个心眼。

  况且,老肖的前妻,现在做的很大,当年他们很恩爱,自己要不是多个心眼,怀个儿子,老肖也不会离婚。

  上位后的兴奋早就烟消云散,她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该得的,越发看不上老肖,各揣心腹事的两口子两天不拌嘴三天早早的,像极了一对怨偶,毫无幸福可言。

  儿子一个月前就闹着要去游乐园,想想,今年就没去过,他想趁早上凉快,带儿子去玩。

  游乐场没有停车位,他带儿子坐公交过去的,赶上早高峰,公交车上人很多,老肖有点胖,挤得喘不上气。

  一个小伙子站起来给老肖让座,老肖道谢,刚想坐下,看见小手使劲揪着自己衣服的儿子,就把儿子拉过来坐下。

  一会,他就听到身后有人说:“现在孩子都惯得没样了,爷爷站着孙子坐,啧啧。”老肖赶紧把肥硕的身体挡过去,他很怕儿子听见。

  总算到了站,老肖赶紧带儿子下车,回来,他决定打车,不坐公交了,省得心惊肉跳的。

  他买了门票,带儿子来到旋转木马前,儿子嘟起嘴巴,嚷道:“我不坐这个了,这是小孩子玩的,我要坐过山车。”

  看着上天入地横冲直撞的过山车,老肖脸都白了,他有高血压,他不敢坐。让儿子自己坐,他又不放心,毕竟儿子才十二岁,提示板上要求十二岁以下有家长陪同。

 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,很多游戏不能陪孩子了,想当年,他就陪女儿坐过,女儿害怕紧紧拽着他的手,脸上兴奋飞扬,像个大英雄似的。

  “坐海盗船吧,过山车激起的水花把衣服都弄湿了。”老肖向儿子建议,他没好意思说如今的自己不敢坐过山车了。

  海盗船越荡越高,老肖的心脏跳得有一下没一下的,他在想明年,是不是海盗船也坐不了?

  好在,儿子对碰碰车很感兴趣,老肖多买了几张票,他也敢坐,不如,就和儿子多玩一会吧。

  本来,老肖的车技就可以,所以碰碰车开得也很好,就在儿子车前兜来兜去,看着儿子横冲直撞刹不住车,他在儿子面前找回了里子和面子。

  儿子撅起嘴巴,一声不吭快步向游乐园的另一端跑去,老肖连跑带颠的跟着,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,他也顾不得擦了,不错眼珠的盯着儿子的背影,游乐园的人开始多起来,他怕儿子丢了。

  儿子越跑越快,他越落越远,最后,他的视线被熙熙攘攘的人群阻断了,重新看儿子的方向,竟没了踪影。

  他站在原地,使劲辨认,这个小兔崽子,要求得不到满足就花样百出的作,不让学车,就玩失踪,这要是大了该怎么管?谁管得了?

  好像女儿小时候也有这么一次,要买排球,老婆说:“你能玩动排球我就买,现在买个小的你先练着。”女儿不同意,当时排球几十块钱,他就说:“女儿喜欢,就买一个吧,一个芭比娃娃还一百多呢。”

  佳宇坚持不买,她说:“小孩子不是要什么就买什么,和钱多钱少无关,而是适不适合。”佳宇蹲下,耐心地和女儿讲道理,当时他还不屑,一个七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。

  妙儿不讲道理,儿子要什么给什么,她说:“什么穷养儿富养女,没钱罢了,有钱的人家,那个儿子不是供着。”

  老肖磕磕绊绊地往前跑着找儿子,脸上的汗水流到眼睛里,瞬间就把视线模糊了,他赶忙揉了揉,终于看见这个小祖宗站在射击靶前,看来是没钱,所以才会等老肖。

  老肖疾步过去,一把牵起儿子的手,吼道:“你不知道我跟不上?跑丢了咋办?”

  儿子扬起脸,童言无忌道:“谁要你当爸?过山车不敢坐,跑得没有小孩快,还长那么老。”

  “小混蛋,现在还没落在你手下就嫌你爸了,将来指你伺候,还不定啥样呢。”老肖生气。

  老肖一把拽过儿子,揪着就往外围走,儿子手蹬脚刨,男孩子还是很有力气,极力挣扎,老肖还真有点拽不住,爷俩在地上拉扯成一团,难看且狼狈,旁边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。

  突然,走近一个人,扬手就给了儿子一巴掌,打在儿子的脸上,儿子本是哭着的声音,更大了。

  老肖也震惊了,有他打的份,别人打,绝对不行,刚想发作,看清眼前打人的竟是多年不联系的女儿肖周。

  老肖没想到在游乐园遇到女儿肖周,他看到肖周身边有个二岁左右的女孩,这应该是外孙女,心里竟涌起一丝柔软,马上被儿子的哭声代替,内心乱成一团麻,一点情绪都整理不出来,不知道该打招呼还是该发脾气,愣怔的看着女儿。

  女儿眼里怒火委屈鄙视,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,对老肖冷哼道:“大庭广众不嫌丢人?老子不像老子,儿子不像儿子,真不配当爹呢。”

  女儿带着孩子,头也不回地走了,老肖觉得有人在自己胸部狠狠地打了一记闷拳,接不上气,愣愣的杵在那儿。

  老肖渐渐觉得疼,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挖他的心,人瞬间又苍老了几许,走路不稳,牵着儿子,几十米的路程,却觉得格外沉重,看见出租车停在门口,一头栽了进去。

  后知后觉地想到,女儿的女儿都那么大了,一晃离婚十二年了,那时她才十五岁,说不原谅他,可是,看见儿子不听话,还是帮了他,女儿终是爱自己的。

  其实,离婚后,他去女儿的学校看过女儿,包括女儿大学的时候,他都去看过,只不过远远的,他知道女儿不想见他,可是他想见女儿,就偷偷跑过去看。

  女儿成家后,他不好意思过去,他怕女婿知道他是因为出轨,所以离婚,他怕女婿学他。再加上带孩子,日子越来越不顺心,就更不想见女儿了。

  “儿子,爸爸带你去吃牛排,回家别告诉你妈挨姐姐打的事,好吗?”老肖对儿子说。

  “嗯,我不说,我要去波特曼西餐厅。”倒是孩子,转眼就忘记被打的事情了,老肖眼里掠过笑容。

  男人应该在四十左右,眼睛看着妙儿,魅笑正在嘴角荡开;而妙儿,一双明眸波光潋滟······

  老肖想换个地方,毕竟儿子在,可是,还没等他转身,儿子已经跑过去了:“妈妈······”

  妙儿惊到了,男人惊到了,老肖更是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半天,妙儿脸色才由红转白,用不自然的口吻说道: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
  老肖只扫一眼就断定他们不是一般的关系,不是只有女人第六感很准,男人也准。

  “怎么,我就不能带儿子来吗?”老肖没好气的杵在那,既然已经遇上了,那就死磕吧。

  “不是······我给你介绍一下,这位是李哥,做物流的。”妙儿镇定下来,开始介绍:“李哥,这是我老公。”

  那个李哥没有一点尴尬,眼里反倒有几许玩味,夹带着几许不屑,看着老肖,道:“抱歉,以为是妙儿父亲呢。”赤裸裸的挑衅,老肖眸光深许,片刻,怼道:“酒越陈越香,不信问妙儿。”

  妙儿从没看见老肖脸色这么差过,有点心虚,转头对男子说:“李哥,我先回去了,改天我请你。”也不等李哥点头,牵起儿子的手,就往门外走。

  出了门,妙儿解释道:“他是店里顾客,总说要请我,看中午没人,就出来了,没想到这么巧,遇见了你们。”

  老肖无语,有些人,也许只要一个眼神,一个微表情,一个借口,一个不留意的举动,你都看到本质。

  就算你没有抓到现行,你的直觉都会告诉你,你没有眼花。活了五十岁,眼不瞎,啥看不明白?更何况当初妙儿是怎样勾搭自己的?

  回到家,妙儿心情不好,找不到发泄口,就摔摔打打的,吓得儿子躲回自己房间。

  老肖缄默,他想到离婚时,老妈曾经说过:“儿子,你这小媳妇,不是稳当人,和佳宇比差远了,有你后悔那天。”

  这一刻,老肖悔不当初。这是自己没用了,开始找下家了?平时讥讽不够,还得踩上几脚?

  妙儿开始哭哭啼啼,自己偷人,怎么还委屈上了?老肖像没看见似的,房间空气越发稀薄,老肖穿鞋推开家门,他不想附和,一个人费力表演却被忽略,这才是最大的报复。

  下午三四点钟,日头依旧很毒,晒的人蔫蔫的,路上几乎没有行人,偶尔的几个都打着遮阳伞。

  老肖不知道脸上是汗还是泪,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,女儿,儿子,前妻,现任,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晃,一帧一帧,被放大,被特写,或远去,或鄙夷,转的他头晕目眩,终于支撑不住······

  醒来,是在医院,老肖被好心的路人送到医院,医生看他睁开眼睛,告诉他:“你这次很幸运,就是中暑而已,而你的胆固醇已经高出常人三倍,还有低密度脂蛋白也高,你这样很容易动脉栓塞,需要系统治疗。”

  老肖一边道谢,一边拔手臂上的输液管,他不能在这里,他知道女儿就在这个医院,狼狈如此,最不想让女儿看见。

  好像什么东西重重袭来,老肖再次体力不支,仅有的一点力气死死地抓住床边,疲惫的看向门口······天道好轮回,苍天饶过谁。

  “一天遇见两次,你是故意的吗?大热天的被晒晕,我很好奇,当初那个‘肖’呢?”

  老肖苦笑,对女儿说:“肖早就不‘肖’了,想去办点事,谁知道就中暑了。你夜班吗?”

  女儿递过来一盒阿司匹林和一盒阿托伐他汀,声音不带任何色彩说道:“每晚阿司匹林一片,他汀二片,改善低密度脂蛋白的,不想血栓就按时吃药,一个月后来复查。”

  肖周没有回答他的废话,就是夜班,白天才有空带孩子去公园,遇见父亲,看见父亲和孩子撕扯,不假思索打了那个孩子,惯的太没样了,敢动手打老子了。

  下午过来得早,不放心昨天刚做完手术的一个病人,然后就看见被好心人送来的父亲,十二年没见,这一天就见两面,世界何其之大,又何其之小。

  老肖看着女儿,熟悉又陌生,近在咫尺,又远在天涯,嘴角抽搐半天,道:“我记住了。”

  他像听话的孩子,说完,深吸一口气,又呼了出去,心里似乎有了一点缝隙,脸色也平稳不少。

  接着说道:“你妈好吗?离开你们是我的错,是一个没有办法回头的错,你和妈妈从来都不曾惩罚我,可是,上天一直不断地把惩罚加倍于我,事业没了,身体毁了······”

  女儿没等他说完,起身走了,老肖愣怔半晌,后悔道:说这些干嘛?和孩子有什么关系呢?她做这些,是基于她的善良,他给了她生命而已,至于情,大概离开那天就消耗尽了。

  老肖拿上药,悄悄地离开医院,看了下时间,快十点了,时间刚刚好。他拿出手机,打出电话:“小峰,下班没?师傅在市二院门口,你过来一趟,有事和你商量。”

  不到十分钟,小峰就开车赶了过来,看见坐上副驾驶位子的老肖,问道:“师傅,生病了吗?脸色不好。”

  “她干她的,我会带一些顾客过去,虽然这几年不去理发店了,但是老顾客还在,和他们也有联系和互动,应该没问题。”老肖咬合肌绷紧,眸色深冷。

  “她不希望师傅去。”恨一个人,爱一个人,需要很多情感,此时的老肖,心情平静。

  “那师傅,我可以给你股份。”小峰这么说,老肖很感动,仁义,他字典里是不是缺了这个词?

  “还是开支提成吧,我现在不适合有股份。”老肖只想挣钱养儿子,这是他该做的。

  小峰再次看师傅,当年干净透彻而且平稳的师傅早已不复,坐在旁边的师傅,阴翳,忧郁,落寞,现实是打磨“肖”的最佳利器。

  老肖脸上终于现出一丝轻松,离婚时,从没想到会有今天;和妙儿在一起,也没想过是这样的结局。

  半辈子没干对事,伤了老婆和女儿,现在,他不能再做决定,为了儿子,他愿意静默地活着。

  如果当年我没有被色字当头迷住的话,我跟前妻一定也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吧,现在也不会落到一个老无所依的结局,所以男人还是要坚守住自己,千万不要因为新鲜感丢了自己的妻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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